她又寻了借口,以请教政事为由,让奴才主动去他在g0ng中的值房寻他,他却只是躬身立于下首,语气疏离:“回去告诉陛下,陛下身子不适,臣不敢打扰陛下修养龙T,至于国家大事就暂时不劳陛下费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讨好,示弱,尝试,都如同石沉大海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徽幼从未感到如此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寝g0ng仿佛成了一座真正的孤岛。g0ng人们经过那夜的清洗,剩下的更是战战兢兢,不敢与她多言一句,李靖昭增派的守卫将这里围得铁桶一般,连只飞鸟都难以自由出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独自坐在空荡的殿内,看着窗外四方天空,从日出到日落,有时,她会下意识地抚m0发髻,那里空荡荡的,那支断裂的玉簪被她小心地掩埋在桂花树下,如同她那一夜的幻梦一同被深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夜不能寐,一闭上眼,就是那夜奴仆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,就是李靖昭冰冷暴怒的脸,就是玉簪断裂的清脆声响,她感到愧疚,自己的任X竟然导致众人受罚,她并非草菅人命的昏君,相反,教导她太傅和李靖昭在她小时候就告诉她作为一个明君,首先要知道人命关天,不可轻易犯下杀戮,正因为如此,李靖昭如此生气也才杖责五十,可李徽幼依旧觉得刑罚太重,她也不知道奴才们怎么样了,伤的这么重有没有太医给他们医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李徽幼越想越愧疚,她只是想短暂的拥有自幼,哪怕短短的一夜,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代价竟然如此巨大,她迅速地消瘦下去,本就单薄的身子,在宽大的龙袍里更显空荡,眼下的青黑即使用脂粉也难以完全掩盖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脸圆圆的小,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去看看那些g0ng人怎么样了,若是当晚不幸去世的,这笔钱给他们家人,若是还在治病的,这算是医疗费,若是不够她还有,出去了好一会说全办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徽幼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,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衣带。小跪坐在脚踏边,小心翼翼地禀报着那晚后续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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