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徽幼听罢,她已经习惯了皇叔的禁锢与吃醋,面上却依旧是那副依赖又略带疲惫的神情:“有皇叔在,朕自是安心的。只是如此兴师动众,是否会显得朕过于怯懦,让西戎小觑了?”
李靖昭冷哼一声:“北梁的威严,不在于陛下一人是否接见外使。若有人因此小觑,那便用铁骑让他们明白,何为天朝上国!”
他语气中的杀意毫不掩饰,李徽幼听了笑了笑,并不争论。
“皇叔说的是。”她不再多言,乖巧地应下。
又例行公事般地询问了几句朝政,李靖昭见她神sE恹恹,似乎昨夜真的未曾休息好,这才起身告退,临行前,他深深看了她一眼:“陛下好生休养,莫要再让臣担心。”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李徽幼缓缓收敛了脸上所有表情,只剩下的一片冰冷的平静。
李徽幼走到窗边,望着g0ng墙上方那一小片湛蓝的天空。李靖昭的种种举动在她意料之中,因此这并不意味着她无计可施。
明路已断,尚有暗渠。
李徽幼想起那瓶被g0ng人仔细收好的西戎药油,想起阿苏勒那双充满野X与算计的苍青sE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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