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棠音神sE不变,仿佛早已料到她会由此一问,应对从容:“将星明暗,关乎人事。臣夜观天象,见奎宿有光隐现,其X沉毅,或可一用。然星辉尚微,需借东风方可扶摇直上。”
“奎宿?”李徽幼低声重复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决断,“朕知道了。”
她得到了想要的信息,也确认了眼前之人依旧是那个可用的、危险的盟友。至于他心底是否藏着别的什么,在绝对的利益与共同的目标面前,暂时可以不那么重要。
“夜已深,国师也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她端起了帝王的姿态,语气疏离而客气。
“臣告退。”司马棠音躬身行礼,姿态完美无瑕,转身离去,玄sE道袍融入殿外的黑暗中,没有一丝留恋。
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,李徽幼才缓缓靠回引枕,疲惫地闭上眼。她抬手,指尖在方才被他目光“忽略”的衣襟处轻轻拂过,那里,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属于皇叔的香气温度的余韵。
她不知道,步出寝殿的司马棠音,在无人可见的转角Y影里,驻足良久。
司马棠音抬起手,看着自己指尖,上面似乎还萦绕着方才在观星台上,因推演到她会遭遇何事而骤然掐算时,留下的几乎穿透掌心的刺痛感。
他闭上眼,将所有翻涌的情绪碾碎,重新压回心底最深处,再睁开时,已是一片亘古的寂寥与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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