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我们又做了一次。不像平时那样如同疯狂的野兽,而是像恋人。缓慢,温柔,且充满深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后我们相拥而眠。那感觉像是一场告别,也像是一声道谢。安然在我身上展示了太多,唤醒了我内心深处某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,如果我能放手,它就能让我获得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发现了乐希,在某种程度上把我从一个娘Pa0的悲惨生活中解放了出来。我知道我还会再见到安然,不只是明天送她去机场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会来看我,我放假也会去看她。即使知道这些,这仍然感觉像是一次巨大的损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睡得很晚,安然不得不在她的航班前匆忙冲掉我们欢Ai后的所有痕迹,这让我连自己收拾一下的时间都没有,因为退房时间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活该,”安然在我催她去化妆梳头时这么说。“谁让你刚才那么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明明是你先把我按在墙上,那手劲儿大得跟要把它废了一样,”我不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行行,算我的错,行了吧?”她让步了。“可你又不用带着这一身味儿去赶飞机。所以我先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算了,”我懒得跟她争,凑到镜子前捣鼓我的妆。真是没法看了,得全部重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退了房,行李也搬上了我的车,然后我们直奔机场。我送她到安检口,两人伤感地告别,约好了一定会再见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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