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搬进宿舍的前一晚,我俩又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,正瘫着缓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恰到好处的疼痛总能让快感加倍,而安然简直就是个能把我身T演奏到极致的艺术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明天就飞走吗?”我喘着粗气问,气息还没完全平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周日晚上。怎么了?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便问问,”我承认道,“说真的,我感觉你刚才那场‘演出’格外卖力啊。我琢磨着,你是不是想在走之前,直接把我榨g在床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真有那个意思哦,不过放心,我周日才走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行,这么个Si法,好像也不赖。”我寻思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被你那个AVnVy0u级别的姐姐,在你顶着一对假x、打扮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之后,给活活gSi在床上?”她在我x口咯咯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真要到那一步,我希望你好歹给我挽回点男人的尊严。b如,先把那对x垫给我摘了,”我开着玩笑,“不过你要是跟别人吹牛说我是怎么Si的,我倒是不介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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