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安然从浴室一出来,就开始了她惨无人道的撩拨。
她就那么光着身子,在我面前跟走T台似的晃来晃去,动不动就弯腰捡个东西,扭PGU的幅度b平时夸张了不止一倍。
她整个人就像一张画了个大饼的活春g0ng:随便我看,使劲看,但想碰?门儿都没有。
在她拍掉我第一次试探的咸猪手后,我也没再自讨没趣。我可不想表现得像个j1NGg上脑的痴汉……哦不,痴nV,尽管我现在就是。
我也看得出来,她自己也快憋不住了。她浑身上下那GU子若有若无的水汽和光泽,明明白白地告诉我,她跟我一样备受煎熬。
我们这P大点儿的房间里,弥漫着一GU子让人腿软的、刚被g起来的SaO动气息。
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极限拉扯和折磨,安然终于宣布:“我得出去一趟。”她边说边在镜子前拾掇妆发,“可能会晚点回来,午饭你自己解决吧。”
半小时前,她才总算“屈尊降贵”地穿上了衣服:一件紧身的白sE小背心,薄得快要透明;一条剪到极限的热K,堪堪包住她那浑圆PGU蛋儿的下缘。
深蓝sE文x的轮廓在白背心下若隐若现,这他妈绝对是她JiNg心策划的SaOC作,目的就是为了凸显她的本钱。
就算她穿上了衣服,我的眼睛也跟黏在她身上似的,根本挪不开。
“不要我陪你吗?”我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她身上撕下来,转头正视着她。当然,她肯定早从镜子里看见我那sE眯眯的眼神了,但我们老妈说过,跟人说话得看着对方的眼睛,这叫礼貌。
“不用,你就乖乖待着,放松一下。你已经做得很bAng了,别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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