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C,真他妈热!”我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那么糟,”她说着,很享受这yAn光,“我还有点喜欢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扯淡。我发誓我刚看见两棵树为了一条狗打起来了,还有一只松鼠正戴着隔热手套剥它的松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你!”她被我逗得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开玩笑,”我指了指身后,“我刚才好像看见擎天柱热得直接变形成了一台空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停停停!别说了,我肚子都笑疼了!”她笑得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开房间很容易。离正式开学还有两周,酒店里几乎没什么人。房间有点挤,两张一米五的床,一个梳妆台,上面有面镜子,外加一台电视和两个床头柜。不过对我们两个人来说,倒也够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得冲个澡,”我放下行李说,“等我洗完再去车里拿剩下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冲凉的感觉好极了。我甚至都懒得去兑热水,直接拧开冷水阀,跳进温吞的水流里。凉水兜头浇下,像一记迟来的耳光,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刚才车里姐姐说的话,关于她取悦男人,也可能,是nV人。我知道这念头不对劲,但我独自一人,这不过是个幻想,又不会成真。我发现自己又在这样为自己开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开始缓慢地捋动自己那已经抬头的,想象着她躺在床上,头埋在一个nV孩的两腿之间,舌头在对方的sIChu急切地探索。另一个nV孩的手指缠绕在安然的亚麻sE头发里,催促着她,SHeNY1N着。这念头真让我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一转,变成了她跪着,嘴里含着一根巨大的东西。她先是用舌尖灵巧地一g,然后才把它整个吞进去,再猛烈地进出,直到滑脱出来时,发出一声啵的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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