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称作老大的是个虎背熊腰的男人,他站在一群人中间,手里拿着一把枪,表情肃然,“去不一定会Si,但不去,立刻给我Si。”说完他的枪指向最后说不想Si的男子,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茫茫的冰原世界,一声枪响穿透庇护所的墙壁,震碎了屋檐下的一块冰溜子,冰溜子下坠的瞬间,一丝yAn光从厚重的云层里悄悄探出头,将冰溜子在黑暗的单调的绝情的末世定格出五彩斑斓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秒过后,yAn光又被云层拉了进去,世界归于平静,连带着枪声都一起吞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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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代峰,代峰……”乔烟喊着他的名字,她既想让他就此停止,又想让他继续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都不太好受,更别说代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边缘X行为又何止是代峰一个人的折磨,但乔烟是做好了准备的折磨,代峰是箭在弦上戛然而止的折磨,乔烟认为,相b之下,他更惨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禁锢着她的身T,无措地r0u着她的,另一只手将她的腿一抬,挤进她的双腿间,薄唇像点火一样在她的锁骨上厮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胡乱吻着她的脖子,沿着下巴吻到她的耳后。触感sU麻,撩得乔烟像在心里洗了个无疾而终的热水澡,酣畅但不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代峰的热铁隔着内K在乔烟的腿心乱戳,“乔烟,我好难受。”他轻咬着她的唇,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呢喃,“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脸,粗重的呼x1和说话的热气扫在她的肌肤上,痒到钻心,痒钻进了她的N尖,钻进了她的yda0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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