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自习,文科楼三层小教室。
空调坏了,窗户大敞,夏夜的Sh热裹着蝉鸣灌进来。
于思琳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,面前摊开《英国文学史》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她今天换了最薄的白sE棉质内K,边缘是细细的蕾丝,贴着皮肤,像一层随时会融化的羞耻。
x口,粉sE心形录音笔依旧贴在左r下方,细线勒进bra带,被勒得发麻。
而腿心——
一颗J蛋大小的粉sE跳蛋,被霍砚亲手塞进去时,她差点哭出来。
“夹紧。”他当时说,声音像冰,“掉出来,就让全班听听你的心跳。”
晚自习铃响,教室里三十多人,低头刷题的、玩手机的、打瞌睡的,空气里混着汗味和劣质香水味。
霍砚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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