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父宋母今早没有特意来餐厅用餐,餐厅里只剩下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因宋洁明显的怒气而凝滞。

        佣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下,宋洁冰冷的目光钉在云嫦身上,那份颐指气使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嫦放下银勺,瓷器和骨碟发出极轻脆的“叮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立刻起身收拾,反而抬起头,迎着宋洁的视线,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、几乎称得上温顺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别为这点小事生气,”云嫦声音轻柔,像在安抚,但每个字都似乎裹着细软的针,“姐夫身居要位,肩上担着千亿投资和数万人的饭碗,自然b我们这些寻常人家柴米油盐的日程要紧得多。这应该是能力越强、责任越重的人才会经常遇到的烦恼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没有时间陪姐姐,姐姐更应该把家里打点好,姐夫才能更安心在外C持大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说,一边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轻拭嘴角,完全没有丝毫对峙的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宋洁也不b她好哪儿去,越是缺什么,反倒越喜欢炫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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