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话,任劳任怨地坐下来,打算继续动手弄药瓶。她打了个哈欠,说今天不弄明天弄。三分钟热度过去,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。
后来三姊妹带去学校,在众人惊叹下没有悬念地评上优秀作品。领奖的那天,她第一次觉得有这个爸爸或许b别人有热闹的家庭更珍贵。
至今她也依然会时不时这样想。
她对他道:“生病以后胃口反而变好了。每一餐的饭量跟以前差不多,但是餐数多了一倍。”
“是吗?”他对此很不相信。
她将头伸到他仰卧的面孔上方,“你每天的饭都是我做的,我会不知道?”
“因为……想活下去,b以前任何时候都更想活下去。”
花洒的龙头打开,温热的流水冲走泡沫,也算代替她哭了一场。
出院以后也还须静养,整个春节期间,他借病谢绝大多数应酬,两个人就静静地待在家里,外面的很多变化既不关心也不知道。
临近开学,他在学校对面的小区租下一间一居室,供她走读居住。本意是希望宽阔的生活空间可以缓解她的厌学心情,但他也借着病中不宜频繁坐车的理由一道住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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