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你妈妈像。”她道。
但若这样说,参照同一尺度,钤和杳相似的程度简直像双生子。她又加上一个限定,“某些方面。”
“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。”他的眼神看过来,忽然变得郑重其事,“关于我的身世。”
“你?”
他也有值得说道的身世吗?
“我是妈妈的孩子,却不是老爷子亲生的。妈妈……妈妈下世以后,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。”他叹息着仰起头,望行道树遮遍整段马路的枝叶,枝叶的间隙里是破洞一般深蓝sE的夜空。
“老爷子也知道?”
这样一来,钤与父亲的关系为何如此之差,也就说得通了。
“你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十二三岁。他在气头上,说要把我杀了,反正是野种。还说我生得就是一副妖孽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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