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人的狐狸尾巴早就藏不住了。但她不觉得这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事。就算现在不是,未来呢?迟早有天真会变成这样吧。到时他会怎么做,她可太清楚了。今天他可以口无遮拦骗她的话,全都会变成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不要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气无力说着,倒了一满杯的酒。酒正递往嘴边,被他半途截了,一口饮下。她正懊恼没处发泄,二话不说吻上去,y要从他嘴里夺酒。没夺到,她不甘心地咬他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唇舌相缠的柔软变成恰到好处的增味剂。他的舌头反客为主挤进唇缝,辗转扫开紧合的贝阙,衔出柔软的珠。酒意藕断丝连。她心猿意马,忍不住去确认这场噩梦的真伪,清楚感知到他在手指的Ai抚下渐渐B0起。水波摇啊摇的。他太动情了,一副要在这里原地g她的态势,把她紧紧地抵在石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喝得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反手给了他一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开了很糟糕的玩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待他的还是一耳光。她就是恨得想打他,不为任何理由,一如他恨得想C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回头打量她,她又再一次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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