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也可以用那三寸不烂之舌,继续讲些花言巧语,蒙混过关,却选择默然不言,在她身上落下无痕的绘笔,点破所有故作逞强的秘密。手指轻叩心房,像是在听一块顽石内里的鼓动。方才留下的淡红吻痕尚带余温,似雨中花sE、雪里焰光,绽开情窦初开的nEnG芽,道出深藏的青涩与细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猫起腰,yu盖弥彰垂下柳枝样的纤手,迟疑着挑掠过他的颈线。他将她的手迎至唇边,含入口中细细地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后背很白净,线条自肩角一路收窄,落成倒三角的形状。柔光似一片笼云,覆着肌r0U的轮廓,漾开一层梦幻的浅晕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柔像一场寂静的雪。她感到自己又在软塌塌的雪地里下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想要我怎样?”她抢过薄毯,将自己裹成一团卷心菜,瞪着溜圆的眼盯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全然没被凶到,却支起身戳她的脸颊,自顾自地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绝少见他笑得纯粹,简直像个少年,不由自主就受到感染,怎么也绷不住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气又笑地抡拳捶他,却反被一把拽倒,叉起四肢,像只翻面的乌gUi。他肆无忌惮地挠她肚皮,她更是气得不行,张牙舞爪,反要报复回去。他放了海折腾不过,没两下子,反而被她制住,按在身下。想起方才,她们正用相似的姿势za,现在也没什么能阻止她们继续做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凌乱的血气四处冲撞,她忘记了原本要说什么,结结巴巴的,不成字句,想把皮肤上泛红的势头压下,刻意去想反更是止不住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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