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反应变得有趣起来,一边露出不耐烦的表情,一边却像脚底被粘着,还和话不投机的她扯不清,“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
“一开始不是你想问我吗?”她故意瞎搅和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他漫不经心把球踢回来。
话聊到最后的Si胡同。
多讽刺。她努力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长大,对他有了新的感觉,想要理解他,也想从灰暗的日常里解救他。他却将这份心意依然当成孩子气的玩闹,仿佛在他心目中,无论她长到多大,父亲永远是大人,小孩永远是小孩。
他望向她的眼神也不平静,藏着如出一辙的执拗。
高傲如他,自然不会轻易接受被她当成解决需求的xa工具人,这跟当成出气的沙袋、提款机、一枚哪里需要往哪塞的钉子,没有本质的不同。
他没有意识到,或是意识到了也不敢相信,她很Ai他,或者说,崇拜,未脱稚气但已像茧一样缠绕满地仰望着。她想得到他。
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,我听着。”他稍缓语气道。
酒后的他情绪也有点收拾不住,但还有足够的理X,想方设法解决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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