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收紧了手臂,不让她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完了?”他低声问,声音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安然声如蚊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他低下头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呼x1交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住,安然,你现在不需要为任何人,任何事流泪,除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语依旧带着掌控,却奇异地没有让她感到反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他此刻的温柔,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太需要一个依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唇缓缓靠近,最终轻柔地覆上了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吻,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惩罚,没有掠夺,没有宣示主权,而是缓慢的、细致的、带着安抚和探索意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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