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小口吃着东西,偷偷观察他。
即使在这种地方,他依然保持着一种疏离的矜贵。
她想起在天台上他那近乎残忍的掠夺,与此刻的沉静判若两人。这个男人,到底有多少面?
饭后继续赶路。
夜幕降临,车窗外是连绵的黑暗,只有偶尔对面驶来的车灯划破寂静。
安然终于有了一丝倦意,靠在椅背上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她是被陈其凡轻轻叫醒的。“到了。”
安然睁开眼,看向窗外。
车子停在一个依山而建的、看起来极为幽静的度假酒店门口。
不同于镜g0ng的现代迷离,也不同于绿洲俱乐部的开阔敞亮。
这里充满了中式庭院的韵味,灯笼掩映,竹影婆娑,远处似乎还能听到隐约的流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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