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老陈,这就心疼了?”
赵局长嘿嘿笑着,手却顺着安然的肩膀往下滑,在她lU0露的手臂上捏了一把,“行,给你陈叔叔面子,不过,安小姐,下次可得单独陪赵叔叔好好喝一杯!”
那只油腻的手带来的触感让安然几yu作呕,她猛地站起身:“对不起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包间,安然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,大口喘息。
屈辱感和无力感像cHa0水般将她淹没。
这就是他所谓的帮忙?让她像个玩物一样被这些男人审视,调戏?
她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,用冷水不断拍打脸颊,试图冷静下来。
镜中的nV孩眼圈微红,宝蓝sE的裙子此刻看来像一道束缚的枷锁。
她想起父亲憔悴的脸,想起姐姐的话,最终还是咬了咬牙,整理好表情,重新走回那个令人窒息的包间。
接下来的时间,安然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机械地应对着。
饭局终于接近尾声,赵局长等人意犹未尽,提议转场再去放松一下,被陈其凡以明天还有早会为由婉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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