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轶不作声,吃早餐的动作放慢。不一会,杜言曼从右侧楼梯下来,打着哈欠,见到餐厅的身影愣了愣:“早啊,你今天这么晚?”
男人抬眸扫了她一眼:“最近怎么样?”
“还行,”杜言曼不着痕迹地整了整松散的睡袍,知道他提的是谁,“躺着不动的人,气sE好像b活着还滋润些。”
沈轶点点头:“是你的关心起了作用。”
杜言曼苦笑了下。
他已经吃饱,起身前说:“给你发了一份资料,是国外研究所最新的疗法介绍,还在实验期,你或许可以试试。”
杜言曼赶紧拿起手机,说了声谢谢。
自从沈家出事,还在读书的沈轶不得已坐上掌权人位置后,没休息过一天。每天早出晚归,连应酬也几乎不落下一场。
两人结婚半年,杜言曼七天有五天能听到保姆说,沈总今晚是醉着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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