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我有办法让他进去,也能让他平安无事地出来,你还不相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&骨的语声飘过耳畔,暧昧而几近侵犯的距离直教她掉一地的J皮疙瘩。他搜她的身,还是以如此羞辱的方式。她的脑海空空荡荡,才迟钝的反应过来,她们的“相信”早就不是一回事。她说的是信任,他说臣民应将全部的信仰上供给暴君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凉的唇吻只剩下绝望。世界宛若一片寥廓的雪洞,纯白深处目不见物,无论想找寻什么,都全无回音。却是烟草一样不愉悦却上瘾的气味,肢T不由自主地迎合,双臂舒展,再是腰身,在他膝上,在他掌中,如水如玉的眼眸中。衣料像散开的缎带礼花次第坠落。她倾身捧拢白璧匏瓜,仓促,惊慌,惊涛乱摇,全不及他微一颔首,含衔半掩的小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意气用事了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掰花瓣似的破碎自语,“你想说,你是为我才这么做?因为那边的家对我不好,你想报复?但我从来没有恨他们,也不需要你做这些。如果你真的在意,为什么不早来问我?再怎么样,他都是我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狠狠地咬了她一口。她恼得揪起他的头发,扇他耳光,反过去咬住他的脖子。但他就是再痛都不肯放开她。他在里面。她们的下肢像老树虬枝,难解难分地深深缠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恨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指甲掐进后背,她冰冷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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