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钟掩唇,但说出去的话就收不回了。方才不知不觉就被敬亭套了话。大钟的许多事,小钟跟他在一块就知道了,但敬亭无由得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过来想,敬亭话里话外也透露给她不少。b如所谓“扼杀她们的感情”,敬亭是不是也曾试图把大钟弄走,但如出一辙碰了壁,还为此纳闷着?她承诺不再g涉,也绝非接纳大钟,而是父亲下场自会阻挠,她不必再费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计驱虎吞狼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最后的和平演变让小钟有点飘了,她觉得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,为大钟维护道:“他不是你们猜测中的坏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也是坏人。小钟暗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敬亭眼神冷冽,“如果你是二十五岁、三十岁,想一个找b自己大十岁、二十岁甚至更老的男人,我祝你幸福,因为那时你多少接触过社会,对世事已有清晰的判断。但是你现在十八岁,都没出学校。天下没有一个家长会同意自己十八岁的nV儿跟三十岁的老男人在一起。要放在以前,你父亲还让你去学校,没把你腿打断关在家里,都算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钟没再说话。她想到敬亭不是她的监护人,或许在敬亭看,管她的事本就属于越俎代庖,不想管也无可厚非。只是父母与儿nV间的不平等,不会随抚养关系的终止而消亡。不是父母对子nV的成长熟视无睹,也不是子nV仰仗父母越多,父母能给予的尊重就越少,而是父母的存在导致自我缺失的那一部分,不可能由他们来治愈,补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人长大注定要离开,去尘世寻找缺失的另一个“我”。Ai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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