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是相当JiNg彩的一段经历,但绍钤现在回忆,想起的却只是万千痛苦。
某天,他们和一位投资人约好见面,在茶社室外的凉亭等,大夏天的午后,最热的时间,等了两个小时,然后被放鸽子。商谈告吹。
在这以前,他们已经连碰好几次壁,事业卡在瓶颈。绍钤清醒地意识到,商场的事情本不是他所擅长和乐意去做的,嗣音付出更多,却是陪他。他们是学生,在做以前从未有人做过的东西,拼命想摆上货架供人挑选,习惯享有社会地位的大人想要轻蔑,不需要任何道理。这些本来是他不得不去过的关,最后都变成嗣音承受。
继续下去已不值得,不如见好就收。
要不就到这算了?他对嗣音道。
嗣音自是不满,道:什么叫算了?青团不是我的孩子吗?你是说你不想做了,要留下我一个人?
绍钤道: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任X。为什么好像你b我年上,就理所当然地当引导者?差两岁而已。我不Ai说话,不是我心里没有想法。
嗣音冷笑:我怎么不知?你心眼多了去了。早就盘算着怎么分家了吧。既然如此,青团大家都别要了,卖了分钱,从此各不相欠。
气话。当然是气话。公司散伙听来好像离婚。责任,牺牲,未来,一时冲动……扯不清的繁杂事,谁又辜负谁。他们吵架,天下起暴雨,说话声在如雾的雨帘里淹没。无疾而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