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传染也早就传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钟没有犹豫地再度深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巧克力遇热融化,生病的他也变得更黏糊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改约吗?病成这样还不在家老实待着。”她摇了摇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么就下次吧。”他终于是屈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钟诧异他也会有对她言听计从的一天,甚至回到家,抱着她就睡着,说好只是中午眯一小时,结果两个人都没听见定好的闹钟,混沌地睡入傍晚。

        怀抱捂得热乎乎。汗意在凌乱的床褥间留下一片cHa0晕,山茶花洗发水的气味化成温软的T香。大钟睡得很熟,像猫一样仰着下巴,微蜷四肢,睡颜愈发显得面白唇红。她m0了下他的额头,被滚烫的热度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退烧药又过了药效。没有变好的迹象,b早上烧得更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钟也有点刀片嗓了。她试图把他摇起来,失败,但人醒了。于是又板起脸问:“药放在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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