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脚丫落在微起的山峦,却被布料底下传来的热意忽地一烫。回过神来,好像是心里作用的烫。那里只是稍微热一点。
冒犯的感觉其实是他顶到她了,尽管接触不过短暂的一瞬。
为什么男人立得这样容易?难道他平时见她,暗地里都是敬礼的状态?所以他对她的感觉一直都确信,她却捉m0不定,弄不清。
C。
“你……你真该Si。”她结结巴巴地骂。
他又侧身来抱她的脚,害她惊弓之鸟似的跳进角落。
细想想有点后悔,没必要那样说的。好像败兴了。他什么样,她以前不清楚吗?有是正常的事,没有才奇怪呢。
“那个……”她稍稍想弥补,一时却想不出可说的话。
没法像他张口就来。
却见他起身向斜照的月sE走了两步,背对她脱去上身的Sh衣,露出后背匀称的肌r0U,潦草地理了理一团乱的头发。听见她的声音,他又转回头,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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