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他说出那些话,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世上也会有人懂得自己,往昔那种什么事都错位的日子叫作不遇。他是一道分水岭,隔开满地荒芜和有所指望的世界。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那种没有他的生活。她想要的不只是一朝一夕的贪欢,也不是露水情缘轻若浮萍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完全占有,像失去天敌、肆nVe繁衍的兔群,吃光原野上所有的青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承担罪责,不妨就由她来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校服外套的袖子卷至肘间,露出洁白如霜的手臂,“下楼梯走得太急,摔了一跤,磕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找不到伤处,大钟只好将头倾低。小钟默不作声,拉低外套的拉链,扯开领口,将他按在自己的x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鼻梁压过锁骨,急促的呼x1似风卷残云。骤然相触的身T不知所措紧绷着,不相兼容的y与软执拗地维持本来的模样。手攀上他的后背,她将身T送得更近,yu盖弥彰地藏住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话,做你想做的,把我弄得一团乱。”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迟暮的夕yAn依然耀眼,酷似夏日的温度让人头晕目眩,晚蝉在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唇齿探过颈边,不敢确信地迟疑着,缓缓深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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