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奇到柏川璃觉得他好会装啊,这家伙一定很擅长骗人吧。自己可不能上当了,一定要擦亮眼睛,找出破绽!
就在柏川璃还抱着三分审视、七分疏离的观望态度时,秦演已经捧着十二万分的真心,毫无缓冲地凑上来了。
他的莽撞是直白的,赤诚也是明晃晃的。连那点藏在张扬之下的惶惑与不安,都像摊开的掌心一样,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面前。
这份过分坦率的真诚,反而让柏川璃有点不知所措。
她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。像一团不管不顾烧起来的野火,明明该使人退避,却因燃烧得太过纯粹热烈,反而令人挪不开眼。
秦演把柏川璃当成了唯一的情感出口,时不时就对着她剖白真心。
起初,听他那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论调,看他那些愤世嫉俗的叛逆作风,柏川璃只觉得这人真是矫情得可以。
一个出生就在罗马、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,到底在怨天尤人什么?
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逛一圈,保准什么原生家庭的伤痛都治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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