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安镇上最大的酒楼叫做临江仙,因着是毗邻江水而建,坐在楼阁上靠窗的位置可以一边喝酒谈笑一边欣赏江景,建筑风格雅致地理位置又极好,因此在这一带颇负盛名。
白羽在临江仙预订了一间靠窗的厢房,日暮时分就早早的跑过来催着江念收拾收拾换衣服,两人下了山跑去酒楼里面喝酒吃菜,完了又优哉游哉地逛了会儿街上的夜市,等回到山门已经是深夜,江念手里拎着半路上买来的小吃和小玩具,白羽手里则多了一份打包好的伤药,内敷的药材和外用的药膏都有,用来治疗他x膛上焰鳞兽留下的伤。
江念在临江仙喝了不少酒,后来又陪着白羽在大街上逛了一路,身上出了热汗,脑子也晕乎乎的,进了山门之后在岔路口跟他挥挥手告别,想着回去赶紧洗漱完裹被子里睡一觉。
结果白羽一口一个“嘶伤口好疼”,像个小尾巴一样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她后面磨了一路,y是厚着脸皮从山门口一路磨到了江念的小院,东西放下之后还不许江念去洗漱,拉着人坐到了湖边那座凉亭里面,哼哼唧唧地叫唤着“x口的伤好像疼得b昨天更厉害了”,就要江念丢下手里的事先帮他上药。
晚风吹动满池怒放的红莲,半垂半挂的白纱被风卷起边角,凉亭四周的柱子上挂着一盏盏灯笼,将这一方被轻纱围起来的空间映得温暖明亮。
白羽脱了衣服赤着上半身,发冠竖起的马尾流墨般从肩后散落,胳膊上鼓起的肌r0U匀称漂亮,江念坐在他面前的石凳上,疗伤的药膏放在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好,她两只手撑着膝盖埋头看了会儿,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下伤口边缘化脓的地方,“我怎么感觉你这伤看起来b上次还要严重?这几天你有好好涂药吗?”
她只不过轻飘飘往上面戳了一下,一抬头白羽这厮正十分夸张地龇牙咧嘴,见她一脸无语,又收敛起来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唇角,“我有,我每天都有好好上药,药方都换了好几种,但它就是一天b一天恶化,我觉得是这个焰鳞兽的问题。”
江念往桌子上那一堆药瓶里面挑了个红sE的小瓷瓶,她隐约记得药铺的大夫说这个瓶子里的药要先用,拿手帕沾了点hsE的药膏往伤口裂开的边缘抹去,周围好几个地方都化脓了,到处都是焦黑的皮r0U,几天过去也没见有什么愈合的迹象,再这样下去不感染都算他小子运气好。
“你这伤口发炎太严重了,”江念蜷了蜷手指,那道裂痕从白羽左x一直划拉到右边肋下,对着这么大一片皮开r0U绽的伤她有点下不去手,“你也别光顾着买那些愈合的药,先去拿点消炎降火的,炎症下去了再涂药才能有效果。”
白羽一只胳膊放在石桌上,低着头看她凑近了x膛帮自己抹药,江念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他身上的样子让他十分受用,搁在桌上的手指把玩着刚才从她腰上薅下来的瑶光铃,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飘飞的轻纱中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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