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松口答应帮他换药之后,白羽就把没事儿找事瞎折腾的本事发挥了十成十,拿镜子仔细翻找自己身上落下的伤口,连脖子上一个不小心被树枝滑划破的细口子都没放过,让江念完完整整地给所有伤口都涂了一遍药,整个人都浸泡在一GU苦涩的药味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实在找无可找,指着最开始涂的第一道伤口,表示这里的药膏已经差不多g了,可以再往上面涂一遍的时候,江念终于忍无可忍,一巴掌把抹药的帕子糊他脸上,告诉他再折腾下去今晚的饭就别吃了,至此白羽终于老老实实收敛起来,换好衣服之后跟江念一起去山下的酒楼吃大餐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吃完饭又逛了会儿街,手腕上挂着一大堆小吃溜溜达达地回灵龙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念回房洗了个澡,擦g头发之后趴床上看了会儿闲书。

        窗户已经关上了,房间里面昏黑静谧,只有放在床边那只烛台燃着微弱的光,她好不容易攒起来一点儿困意,脑袋捂在被子里面快要睡过去了,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点刚酝酿出来的睡意一下子被惊醒,江念不爽地磨了磨牙,一把合上手里的书,掀开被子下了床,拉开房门一看,笑眯眯地杵在门口那个人果然是白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羽回到院子之后在附近溜达了两圈,踩着点等到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才过来找人,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刻意,没想到这么一会儿江念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抱着怀里大大小小一堆药瓶愣在门口,注意力不由自主地从江念披散的长发移动到腰肢,单薄的里衣将她的身形g勒得越发清瘦窈窕,瞧着霜雪似的g净冷清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羽要说的话在嘴边卡了个壳,举在半空敲门的手一动不动地僵了半晌,盯着江念看了好半天,才g巴巴地冒出一句,“你、你已经睡下了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念看了眼那堆他抱在怀里的药瓶,“差不多快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羽往屋子里面瞧了一眼,果然蜡烛全都吹灭了,只有床边亮着点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犹豫了一瞬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眼神突然又变得兴奋,眨了眨眼睛,那点兴奋在一瞬间闪了过去,被委屈的情绪替代,“我刚才回屋之后歇息了一会儿,不知道怎么的,后背的伤口突然又疼起来了,特别难受。感觉是我先前用的那个药效果不好,我又重新选了几种别的药,姐姐你再帮我涂一次吧,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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