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棠紧趴在元黎肩膀上cH0U搐,元黎侧头与她耳鬓厮磨:“乖乖,怎么没有早点遇到……”
元黎突然噤声。
兰棠终于看清她后背被血迹晕染的纯白寝衣,眼眶酸涩,滚烫的眼泪花流出来。
“小姐……奴婢已经不怪你了,小姐此前只是娇气了些,分明一直都待奴婢极好,都是怪病害得小姐像是变了一个人。”
元黎轻抚她披散长发:“棠儿,明日我便去跟长姐和嫂嫂告罪,我们一起消去你的奴籍,请长姐将你记载在元家族谱里。”
“棠儿,此后,你便不再是侍妾,而是元黎此生此世唯一的妻。”
兰棠闻言呆愣住,哭都忘了。
她犹疑了一会儿,挣扎下地,语无l次拒绝道:“这如何使得?奴婢,奴婢……”
两人都顾不上X器擦离那瞬间的快感。
元黎打断她:“什么奴婢?抄家时你便不再是元府奴婢,现在也没有什么元府。患难见真情,陪着我的也只有你了,棠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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