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晏略一思忖,在上面写道:"大徒弟,峰上有没有什么书可以看?我无聊。速来。"
她注入一丝灵力,将纸鹤往窗外一送,看着它振翅飞去,心情莫名好了几分。
随手将符纸余料搁在窗台,她将身上的玉牌取下来,托在掌心,迎着光细细端详。
这小家伙被雕得极JiNg巧,丰润的身子、竖起的长耳朵、圆短的小尾巴,甚至连眼睛都是弯弯的。
小兔子的蓬松毛发是一道道细密、流畅、层叠铺展的云纹。云纹缭绕,温柔地包裹着那个“晏”字。
元晏抚过兔身正面的刻字,拇指反复摩挲。
一笔一画都刻得极深,仿佛要将这个字镌刻进玉石深处,长长久久,永不磨灭。
她想象着云澈坐于灯下或窗前,对着这块玉石,一刀一刀雕刻的样子。
银发垂落,眉眼专注,修长的手指握着刻刀……
他当时……究竟在想些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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