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那么多了,好不好?”当车停在贫民窟时,他捧着她的脸,额头摩擦过她冰凉的脑门,“我其实什么都给不了你,给不了你任何承诺,给不了你未来,能给的只有钱。”他颤抖的尾音里是满满的无力感。楠兰拼命摇头,但嘴刚张开,就被他。滚烫的气息将她覆盖,也吞下了那些还没说出的话。带着烟草气息的舌头,在她口中急切标记着,她的身T在他的深入中,越来越软。

        搂在她腰间的手指,挑开了裙摆,而她的小腹,也诚实地向上顶,贴上他温热的掌心。指尖隔着内K薄薄的布料,在她颤抖的软r0U上画圈,她g住他的脖子,将身T送入他怀中。sU麻中,陈潜龙喘着粗气中止了这个有些越界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他声音沙哑地和她道歉,在楠兰还没反应过来时,帮她整理好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背对着车,靠在摩托车上的昂图,听到身后开门的动静,马上迎了上来。他帮陈潜龙拿东西的同时,偷偷用余光扫过红着脸溜进房间的楠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大的木屋中,三人各自忙着手里的东西。楠兰在水池边清洗螃蟹,昂图则坐在地上,拼装着买来的置物架,陈潜龙把餐具的包装拆开,在楠兰去炸螃蟹时,他在一帮洗着新买的盘子,时不时帮她拿一些需要的调味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昂图和陈潜龙坐在地上喝酒吃夜宵时,楠兰收拾好灶台,为了不影响他们聊天,主动去了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龙哥,你说三哥这次会被关多久?”昂图嚼着鲜香的软壳蟹,含糊地问陈潜龙。楠兰不在房间里,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放大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陈潜龙嗤笑了一声,“但老爷子这次是真生气了,他不仅碰白粉,还去Ga0白家的生意……”他心里骂了句“自作自受”,仰头灌了一大口酒。擦嘴时,眼睛透过玻璃,看着院子中央蹲在地上的楠兰。她正仰头去接被风吹落的J蛋花花瓣,陈潜龙嘴角微微g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Ga0白家的生意,我是真吓到了。”昂图想到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,打了个冷战。“还好最后查出来是谁,要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怎么?真到那一步,躺里面的也是我,你到时候记得给我多盖两层土。”陈潜龙不以为然地讥笑道,“你是和那个小哭包待久了吗?怎么心思也开始重了?”他用手中的酒瓶碰了下昂图的,两人把剩下的酒相继灌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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