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国鼎盛与没落皆系在我一人身上,你父皇我也算名垂青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鸾玉怔怔地听着,火光映在她的脸上,衬得她像误入凡尘的神nV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晋对着帝后行了大礼,语气沉痛:“儿臣不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后抚着他的脸,柔声问:“阿晋可还记得答应了母后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晋身子微不可察的一僵,随即应道:“儿臣谨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乐师早已扔了箜篌,瑟缩在柱子后。只有那口青铜编钟,因着最初的震颤,仍在无人敲击的情况下,兀自发出低沉、单调、不祥的余音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像是为这座不夜之城,敲响了第一声丧钟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后携手立于长乐殿前,拒绝了内侍颤抖着递上的鸩酒与白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宛娘,我这一生都在与一个已知的结局抗争,未免太窝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后依偎在丈夫怀中,这个与她少年相恋的男人,是她此生所见最顶天立地的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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