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嘉出生的那一年,g0ng里海棠花开的热烈,处处都是这个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几年没见,柔嘉这算是第一次与他“说上话”,过去都只有在父皇母后的信中了解柔嘉近况,吃的好不好,有没有长高长胖,喜欢做些什么,父皇母后被问的不耐烦了也会在信中告知他,别再问你妹妹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柔嘉为何不愿给他回信,陆晋到现在都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纤细修长,向来执笔提剑毫不费力的手此刻竟有几分轻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笺从信封滑落,上好的纸笺哪怕曾被水浸Sh又晾g,落在掌心依旧光滑如少nV肌肤,那GU海棠香变得真切了,好似海棠花就在他怀里,似乎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陆晋从未嗅过的气味,不似海棠香那般浓烈,藏在幽幽海棠香中,丝丝缕缕,花笺上的字迹被水晕开了些,陆晋凝神逐字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兄长安好,柔嘉甚是想念兄长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骗子,陆晋心想,分明数年来一封回信都没有,是个心狠的小骗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下看,陆晋眸子凝住,好似看到了什么让他认知崩塌的文字,瞳孔颤动着,将那段话看了又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思兄心切,夜里空虚,什么叫念着兄长聊以慰藉,什么叫兄长可入我梦中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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