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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玄辰刚结束一场清剿战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近来王城周边流亡客侵扰愈发频繁,也愈发难缠。他们的异变程度较之前更甚,且原本无组织无纪律的流亡客,却变得仿佛存有某种肌r0U记忆,更像训练有素的士卒而非普通流民,往往需要数倍兵力,投入更多时日才能镇压。

        玄辰隐隐察觉,这背后恐怕与柴戚年脱不了g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他特意活捉了几个异变典型的流亡客,准备押回王城,送往太医署细细研究。

        玄辰走至营帐前,抬眸望向王城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乌云团聚,重重叠叠盘踞在王城上空,血雨倾盆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身处之地,却是残垣断壁的废墟,Si寂沉沉。暗沉的瘴雾久积不散,与王城气候截然不同,仿佛被无形之力强行割裂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玄辰掀帐而入,因身形高大,每次进帐都需微微屈身。身上甲胄早已被鲜血浸透,W浊不堪,这些血W大多来自敌人,即便有些属于他自己,身上也不会留下任何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疲惫地褪下铠甲,解开束缚的衣带,净面沐手。战场上的肃杀之气渐渐散去,只剩空虚倦怠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逐渐放松下来的一刹,身子里却涌起了不合时宜的燥热,胯间突兀地支起一个骇人的大帐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幼就单方面与玄夜共感,此刻他胯间突如其来的反应,让玄辰心头一颤,脸sE瞬间Y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初次从那个冷酷无情的王兄身上,共感到他此刻浓烈的。过去一次共感已经要追溯到十几年前,那时他们还小,他刚继承王位,柴戚年篡权之势正盛,他当时共感到玄夜内心涌出的无b愤怒,但他表面上却表现得波澜不惊。那之后,他就很少共感到他的情绪,却不想此刻竟然共感到他难以抑制不知从何而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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