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依旧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,却带着一种天然的命令感,清晰地落入她的耳中:"以后,你的时间大多属于我。"
然后,脚步声再次响起,走向门口。
纸门被轻轻拉开,外面喧嚣的声浪瞬间涌入,又随着纸门的合上而被彻底隔绝。
他就这样走了。
没有触碰,没有强迫,没有留宿。
绫久久地跪伏在原地,羽织上属于他的气息和温度丝丝缕缕地包裹着她,带来一种奇异而矛盾的感受。
肩上华袍的重量清晰无b,提醒着她被买下的事实;而他离去时那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关门声,却又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T贴。
紧张和绝望褪去后,是巨大的茫然和难以置信。震惊于他那难以理解的举动,更震惊于自己内心汹涌而出的、超越恐惧与利用的好奇,与那一丝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感激。
他看到了什么?在那支舞里?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?这真的只是更高明的驯服手段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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