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藏,父亲和母亲呢?”她的声音细若游丝,在巨大的恐惧中几乎不成调。
老人没有回答,只是将她拽得更紧,步伐更快,喘息声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。
就在他们即将拐入通往内院仆役房的窄道时,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撕裂了前方的黑暗!
“啊——!”
绫浑身剧颤,脚步踉跄,几乎跌倒。忠藏猛地回身扶住她,枯瘦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:“别看!别回头!”
可她还是看见了。
在廊角灯笼昏h摇曳的光晕下,侍nV阿菊瘫倒在血泊中。那个总Ai偷偷塞给她糖渍梅子、笑起来眉眼弯弯的nV孩,此刻双眼圆睁,空洞地望着绘有四季花鸟的天花板。
鲜血如同决堤的溪流,从她纤细的脖颈处汩汩涌出,迅速浸透了雪白的衣襟,在冰冷的地板上蔓延开,散发出浓烈刺鼻的铁锈味。
绫的胃部猛地痉挛,喉咙里泛起酸水,夹杂着方才暖炉炭火的味道,恶心得她几乎窒息。她SiSi咬住下唇,将涌到喉头的尖叫和呕吐物一同狠狠咽了回去,齿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。
忠藏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她,冲向后院最深处。那里是存放冬季冰块和贵重丝绸的地窖入口,隐蔽在一扇与墙壁同sE的厚重木板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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