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纱覆面,不见真容。
相见,也算一种诚意。
禾梧手指微缩,终还是捏起盖头,轻轻掀开。
“真好,我们很快就可以是夫妻了。”
他满足地喟叹。
鲜红似血的纱绸下,一点点露出的皮肤,苍白得近乎透明,唇sE很淡,像是久病缠身。
他整个人是从药罐里泡出来的。
头发g枯,形如荒野里长在池沼边的藤枝。
多此一举地束成一侧的辫发,甚至缀有细小银饰和g花。
线条优美的薄唇和下颌往上,他戴着一张仅覆盖住上半张脸的银质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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