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的手指抚过他腰腹紧实的线条,向下探索时,边雍南喉结滚动了一下,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。
他始终平静的眸子里,终于掠过一丝波澜,像是冰湖被投入了一颗石子。
他忽然反客为主,将她压在了旁边一处相对平整、铺着不知名兽皮的石台上。动作并不粗暴,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。
禾梧闷哼一声,背脊撞在柔软的兽皮上,并未感到疼痛,但被压制的感觉让她瞳孔一缩,下意识地挣扎。
“别动。”边雍南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,带着一丝沙哑。
他制住她妄动的双手,固定在头顶,身T紧密地贴合着她,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T的变化。“你说要自己决定开始,我依你。”
他的鼻尖碰到她的,温热的呼x1交融。
“但现在,”他看着她眼中翻腾的情绪,缓缓道,“这也是过程的一部分。你的‘自我’,若连这点掌控之外的变数都无法容纳,无法应对,那与之前依靠外物的你,又有何本质区别?”
禾梧挣扎的动作顿住了。
她看着他,看着这个温润皮囊下藏着无尽深渊的男人。
他说的对。
绝对的掌控本身,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束缚?真正的自我,应当能适应变化,能在被动中寻找主动,能在承受中……依旧保持本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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