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萤听出一些隐忍的哭腔,还有他眸中,朦胧潆回的雨雾,又是要哭了。
她想,还是该离开的,可是现在已然晚了,那人跌跌撞撞起身,跪坐在她身侧,哭道:“萤萤,你一点都不疼我。”
“阿兄是故意的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故意借着酒醉胡闹,对吗?”
“不,我没有。”
程璎伸出手,把冤枉了他的nV郎重重拽倒在地上,他搂着她的腰,埋首在她发间,如一只伶仃孤苦的病鹤。
他犹在哭泣,泪意潸然。
“萤萤,你从来都是厌烦我的,是不是?明明介怀,却又痴缠着你,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讨厌的兄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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