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心疼阿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这么冷淡,程璎又哭又笑,自弃一般瘫软在她的身下,“够了、够了……萤萤可以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漆萤轻轻叹息一声,塌下腰,用手指梳理他额前凌乱的发丝,低声道:“都吃得这么深了?还想怎样,是什么刚出生的小猫吗?每次都这样嘤嘤哭泣,放松一点,我不会走的,缠得这么紧,我怎么走得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疼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疼你的,不要再哭了,乌圆幼时都没有这样哭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&郎晃动着腰身,花洞中的软r0U层层叠叠缠裹上来,可怜无依的郎君几乎要溺毙其中,他仰着头SHeNY1N道:“嗯……乖萤萤,再用力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水Sh云一般拢着他所有敏感之处,吞得极深,肿胀的铃口险些要撞入什么未知之地,程璎意识到那是什么,仓惶地要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nV子的胞g0ng,孕毓生命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恶花一般吞咽着他的X器,他尖叫道:“不要,不能进去那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掩住他的唇瓣,“害怕什么?没进去,也不会让你进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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