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件无伤大雅的小事,也算不上欺瞒。
但他怎么忽然又泪眼朦胧,漆萤想,自己也许该宽慰些什么,但她从来不擅此事,对枕微,对程璎,都如此。
她只抚慰过乌圆。
那便当他是只猫吧,她道:“阿兄,过来。”
程璎仿佛惊鸟。
漆萤抬手,像r0u弄乌圆那般,在他背上轻捋了数回,她说——“好了,这没什么的。”
程璎的双眸蓦然睁大,怔忡地低头看着她,恍惚觉得自己是汀上沙,而她是伶仃的鹤nV,在他脊骨之上,涉水而过。
他倾身拥住她,低声呢喃道:“我只是想做萤萤的兄长。”
“现在不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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