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他身T前倾，“我们之间，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公平交易。我在台上卖笑，你们在台下买单。我给你们提供幻想的素材，你们给我提供流量。就像你去超市买东西，付了钱，拿了货，这就两清了。你会觉得超市老板需要对你感恩戴德吗？你会觉得你对超市老板很重要吗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”nV人的脸sE瞬间惨白，她拼命摇着头，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刺耳的话甩出脑海，“不是交易……是Ai！是Ai啊！我是为了你好……我是为了守护你……”
“Ai？”霍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“你连你自己都不Ai？你怎么Ai我啊？你手上这个东西够不够你进去蹲几年？你嗑了多少？谁带你的？你就为了一个陌生人，做到这种地步？”
他站起身，一步步b近那个nV人，每走一步，就剥落一层金身，露出底下那个冷漠、自私、甚至有些刻薄的凡人灵魂。
“看清楚了，这才是真正的霍优。懒惰、虚伪、脾气差、根本不在乎你们Si活。怎么样？你还Ai吗？这个活生生的、会偷懒、会撒谎、会和别的的霍优？只会让你感到恶心吧？”
陈秋宁忽然觉得，他一直在激怒她，挑衅她。
“闭嘴……闭嘴！！啊——”
果然，nV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，双手捂住耳朵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。
她的世界崩塌了。
那尊金光闪闪的神像，在她面前剥落了金漆，露出了里面斑驳的泥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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