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深秋,今日,乃是西域番邦使团觐见天颜,接受国宴款待之日。太和殿内,钟鸣鼎食,乐舞升平。身着明黄龙袍的乾元帝龙轩高坐于龙椅之上,面带威严而从容的微笑,目光不时扫过阶下百官。
翰林院修撰王之舟,身着一品绯色官袍,头戴乌纱,身姿清瘦挺拔,立于文臣前列。他那张俊雅无俦的脸上神色平静,眼观鼻,鼻观心,一副谦谦君子之态。而在他身后半步,则是身形愈发矫健的贴身书童青砚,他垂手侍立,目光却始终紧锁在自己主人的背影上,那眼神之中,有忠诚,有崇拜,更有深藏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欲望。
酒过三巡,宴酣耳热之际,那西域使者果然按捺不住,起身以祝酒为名,言语间引经据典,实则暗藏机锋,试图在文采之上,折辱大乾的朝臣。殿中一时安静,几位老臣虽有心反驳,却恐言辞稍有不慎,反落了下乘。
就在此时,王之舟缓步出列,手持酒杯,对着那使者遥遥一敬。他不急不躁,唇角含笑,仅仅三言两语,便将那使者夹枪带棒的问话消弭于无形。接着,王之舟话锋一转,如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,从上古神话到本朝典章,信手拈来,辞藻华美,逻辑严密。那西域使者本还想强撑,却在王之舟层层递进的诘问之下,额头冒汗,张口结舌,最终只能面红耳赤地坐下,再不敢多言半句。
满堂喝彩声中,龙轩的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,他看着阶下那个为自己、为大乾挣足了颜面的臣子,心中的占有欲与骄傲感,几乎要化为实质,将王之舟当场贯穿。
国宴散尽,夜色已深。龙轩以“商议封赏”为由,将王之舟独留于御书房。巨大的书房内,烛火通明,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墨香。龙轩缓步走下龙椅,亲自为王之舟解开那身代表着荣耀的绯色官袍。
龙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,仿佛带着钩子,挠在人的心尖上。
“不愧是朕亲自点中的状元郎,朕的骚皇后,朕最得意的肉便器!今日在殿上,看你用那张伶牙俐齿的骚嘴把西域蛮子说得屁滚尿流,朕的龙屌就在龙袍底下硬得发疼!你这为国争光的骚货,说吧,想要朕怎么赏你?是用朕这根刚刚为你而硬的雄壮马屌,把你那张能言善辩的骚嘴操到只会流口水,还是把你那个同样为国争光的肥腻安产型的雌尻,用滚烫的龙精狠狠地灌满,让你明天连朝都上不了?”
龙轩一边说着,一边用他那骨节分明的粗糙厚大,轻轻抚过王之舟因饮酒而微红的妩媚脸颊。他的动作带着帝王的霸道与不容抗拒,龙袍上精致的刺绣摩擦着王之舟细腻的肌肤,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。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,只有纯粹要将眼前之人吞噬殆尽的占有欲,仿佛王之舟不是一位功臣,而是一件他最心爱的,即将被拆吃入腹的祭品。
王之舟微微垂下头,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,掩住了眼中闪过的水光。他顺从地任由帝王解开自己的衣带,官袍滑落在地,只余下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。他非但没有因为帝王的露骨言语而羞涩,反而向前一步,主动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了龙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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