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王之舟便感觉到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,抵住了自己的后穴。他看不见那是什么,但那熟悉的形状和尺寸,让他瞬间明白了青砚的意图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青砚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……书房里,他最常用的那方玉石镇纸!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,您不是喜欢用笔杆在奴才身上写字吗?奴才今天,也想用这镇纸,在您的骚屁眼里,好好地‘刻’上几个字。就刻上——‘青砚专属’,您说,好不好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王之舟回答,青砚便握住那冰冷的玉石镇纸,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,缓缓一寸寸地,将其挤进了王之舟那未经任何润滑紧窄的后穴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异物感与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,让王之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状元府中被青砚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折腾了两天之后,王之舟的身心都达到了一种诡异的疲惫与满足的平衡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日午后,宫里的传旨太监再次来到了状元府。圣旨的内容简单而直接:宣翰林院修撰王之舟即刻入宫,面陈南方赈灾事宜之细节。并在最后,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口吻,添了一句:“其贴身书童青砚,聪敏伶俐,善于整理文书,可一并随侍在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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