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轩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荒唐至极的景象,他扶着青砚的后脑,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,同时对书案上的王之舟命令道:“王爱卿,你也动起来。朕要看看,你们这对主仆,是如何一起,承接朕的‘恩泽’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御书房内,再也没有了朗朗的读书声和批阅奏折的沙沙声,取而代之的,是令人面红耳赤的“咕啾”水声,和那被压抑在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日,在御书房内的荒唐经历,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,深深地烙印在了王之舟和青砚的心中。王之舟失魂落魄,他感觉自己身为读书人的最后一丝清高与尊严,都已在那黏腻的水声和帝王快意的笑声中,被碾得粉碎。他不再是那个为国为民的状元郎,而是一个彻头彻尾与自己奴才共侍一夫的贱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出乎王之舟意料的是,从宫里回来之后,青砚非但没有消沉,那双清澈的眼眸中,反而燃烧起一种异样近乎狂热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夜,当王之舟躺在床上时,青砚却点亮了书房的灯,铺开宣纸,研起了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,奴才想明白了。”青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什么?”王之舟的声音空洞而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我们该如何活下去。”青砚放下墨锭,走到床边,跪了下来,目光灼灼地看着王之舟。“主人,那位陛下,他要的不是我们的屈服,而是享受我们屈服的过程。我们越是痛苦,他越是兴奋。我们若是一味地被动承受,只会沦为他心血来潮时,随意摆弄的玩物,下场只会更加凄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我们又能如何?他是君,我们是臣,是奴。他的意志,便是天意。”王之舟苦涩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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