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,即便沈云一直小声哀求着他别说了,可肥美丰腴的鲍肉却一直难耐的痉挛哆嗦着,拉丝的淫水颤巍巍垂落下来,挂在腿间黏腻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着沈云羞耻地就连哭都不敢大声,贺知心底暴虐的因子不受控制的肆意生长,他随手揉捏了几下愈发浑圆肥美的臀肉,解开裤子将自己的物事取出,却没急着进去,而是恶劣的在入口的位置戳弄碾磨着,带着钉子的龟头不时刮过肿烂如拇指的肥蒂籽,惹得沈云哀叫着直往前爬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长年累月的高强度性爱调教,沈云的骚逼已经被操成了一条一字型的竖缝,肥美的逼唇大咧咧的外翻,唇缝间嵌着一排亮闪闪的钉子,骚肉洞松垮柔软,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松的将手或是鸡巴伸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今天,那原本松松垮垮微微下垂的逼肉却被撑得浑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里面被塞了一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蕾丝内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见贺知迟迟没有插进来,沈云很快就明白他是在等着自己主动迎接。他颤抖着努力跪好,腰身努力塌下,屁股高高撅起,葱白的指尖哆嗦着摸向下身,将那条被塞了一天,早已裹满了骚味的布料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贺知滚烫的物事连根闯了进来,柱身残忍碾过骚点挤进了骚贱的子宫口,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浪叫起来,完全忘记了顺从,近乎是本能的想要逃离,脆弱的掌心嫩肉和膝盖被地面磨得破了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娇气,明明是自己上赶子找操,这会儿又哭又叫的搞得跟我在强奸你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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