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一枚金属锁精环正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茎身上,即便沈云已然无意识地做出了挺腰的动作,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气音,腰身怪异地绷紧,可那根东西却连勃起的迹象都没有,依旧安静地垂软着,然而,本该粉嫩干净的囊袋此时已然涨成了绛紫色,而沈云神情痛苦,小腹鼓起,很明显是憋得快要发疯。
“小知…哈啊……主人,求求你,我想射,还想…想尿……”
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调教中,沈云已然学会了怎么好声好气的求饶,今天晚上他和贺知一起出席了一场慈善酒会。为了应酬,他喝了不少酒,此时双性人脆弱的膀胱已然到达了承受的极限,他只感觉下身酸得快要失去知觉,脑子里昏昏沉沉,醉意混合着情欲几乎将他逼疯,可此刻的贺知并没有允许他释放的意思,而这还得归咎于几天前,他趁着贺知加班没有回家偷偷在家自慰,却被抓了个正着,自那以后,贺知便给他的骚货鸡巴上了锁,连同下身也严格的管束了起来。
纵欲的母狗需要足够惨痛的教训来“长记性”,除了锁精环外,沈云的尿眼之中被塞入了一枚硕大的硅胶塞,彻底剥夺了他排泄的自由,塞子的中间部分有一个很小的开口,可以接入特质的导尿管。现在的他就算必须排泄也只能依靠贺知的帮助,而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,他都不得不承受着憋尿带来的痛苦,让他深刻地记住,自己只不过是一条骚贱卑微的母狗。
“瞧你这幅样子,沈云,这么多年了,你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。”
贺知拽着沈云的头发,强迫他翻了个身,摆出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。
本就丰腴饱满的臀肉经过几年的好生娇养变得愈发柔软,贺知暴力地揉搓了几下腿根处的软肉,强行分开臀瓣,露出深红色的逼肉。
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穴腔之间翻搅了几下,指节微微用力,很快……一串葡萄状的串珠跳蛋便扑簌簌掉了出来,即便滚落到了地上,仍在孜孜不倦地嗡嗡震动。
“啊…啊啊啊啊——太…太快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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