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高潮过的下体敏感得完全经不出触碰,为了配合贺知,沈云紧紧咬着唇,强忍着屈辱如同母狗一般抬起小腿,逼肉艰难地用力,一点点将浓稠滚烫的白浊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精液流淌出来的速度很慢,看上去几乎像是又一轮的潮吹,雪白的精斑糊在了深红的逼肉上,显得层叠的骚肉颜色更深更烂熟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知看得有些呆了,湿热黏腻的逼肉完全成了一朵盛开的肉花,青黑色的母狗印记被他的精液裹上了一层白浊,阴蒂呈现出彻底熟透的紫黑色,上面的环在过于激烈的性爱中有些松动了,其中一侧脱落了下来,蒂根处湿红的穿孔肉洞清晰可见,内里也早已被金属环磨得肿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贺知,说话不要总是贬低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将下身清理干净后,沈云重新提起了裤子,整理好衣着后,很轻的抱了抱站在一边的贺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我就算了,我知道你是为了情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就算是我怀孕了,我们孩子也不是野种,这种话以后不许说了,再让我听见,你晚上就不要上我的床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云率先开门走了出去,回到了隔壁包厢,贺知看着房间里的狼藉,最终并没有叫清洁人员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环顾了一圈走廊,取来清洁工具,戴上手套亲自将房间恢复成了原样,确保刚才性爱的痕迹彻底消失,才重新走进了包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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