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余总知道你长了个逼吗?”
见沈云此时一副完全被操傻了样子,已然无法回应他的羞辱,一股无名的妒火涌上心头,即便他相信沈云爱他,可他就是忍不住酸溜溜的开口,语气也有些不善。
“整天跟他走那么近干嘛,你看不出来他想操你吗?”
“不是我说,他那样的能满足你吗,你不是就喜欢挨打,喜欢当狗吗……沈云,他看起来就又阳痿又没情调,他能操得你像这样边尿床边求饶吗,说话啊,你……啪——”
口不择言的胡话被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,贺知被扇得偏过了头去,脸颊瞬间高高肿起,眼神却瞬间变得清澈了。
“神经病,老大不小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爱吃飞醋?”
沈云又无奈又好笑,他急促的喘息着,眼角通红一片,被完全操开的松垮逼肉贪婪地包裹着贺知的物事,如同一只热烘烘软绵绵的肉套子。
“哎……不说了,不说了,我错了……”
在某些关键的事情上,贺知非常懂看沈云的脸色,也知道怎么哄他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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