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不……不要啊啊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细窄的腰身绷紧到了极致,双腿胡乱的踢蹬着,乌黑的眼仁彻底翻了上去,沈云凄惨的嚎叫回荡在封闭的会议室里,他几乎是瞬间就潮吹的一塌糊涂,淫液沿着交合之处的缝隙往下滴,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膝弯,留下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骚逼,看着窗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单手扣住沈云下巴,逼他抬头,直视窗外的情景:“你现在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被操,而你这个露阴癖的婊子,被那么多人看着都能高潮,真是无可救药,下贱的没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、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湿肿的穴腔烂肉被鸡巴一刻不停的打着桩,被操得软烂变形,完全成了一坨没有任何阻力的烂肉。又一记深深地顶弄后,沈云的腹部鼓起了一小块弧度,而贺知低吼一声,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,尽数灌进了那已经被操到泛白的宫颈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云脑袋一片空白,身体被高压的灌注顶得直发颤,背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哆嗦,大量腥臊的阴精倾斜而出,和浊白的精液混合在了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五点半,地下停车场里一片昏暗。贺知拎着自己的外套,刚从电梯口出来,就看见了停在角落的那辆黑色奔驰。车窗开了一半,淡淡的烟雾随风飘出来,沈云坐在驾驶座上,指间夹着一支快燃到尽头的烟,侧脸藏匿在阴影里,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贺知厮混了一通后,他接连着忙碌了一天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疲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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